在季书淳易感期的第二天,夏君漓的情热期如约而来。
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,两个人每个月的特殊时期就逐渐接近,甚至是重合。
这也让他们省了不少事。
易感期遇上情热期,干柴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几乎每一天,夏君漓都哭得惨兮兮,却又不知死活地缠着季书淳不放。
而在南城江氏上班的的江月行,在给夏君漓的电话打不通,又打不通江寻春的电话之后,陷入了暴躁中。
“乐悦,你家江总怎么放心把公司丢给我的?”江月行实在是不明白,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能让江寻春一言不发就丢下公司半个月。
乐悦是江寻春的助理,此时恭恭敬敬的站着,一个字都不敢说,她也不知道啊,江总也没有交代啊。
知道问了也问不出什么,江月行摆摆手,让她出去。
这段时间,要不是收到江寻春的消息,他都以为江寻春人间蒸发了。
电话十个有九个打不通,消息还是很久才回,江月行都要怀疑江寻春是不是被人绑架了。
这事儿他还跟远在A国的江序说过,可江序跟他说不用管,只要管理好公司就行。
这一个两个的,都这么相信他?
江月行想不明白,关键是他现在想去海市找夏君漓,却不能脱身。
气了一会儿,江月行就给顾庭飞打电话,组局喝酒,不醉不归。
他今晚一定要喝酒,谁也不能拦着他。
被江月行念叨的江寻春,此时正在南城郊外的一处别墅里,坐在主卧的床上,望着窗外的阳光,一动不动。
他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衣,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上一片暧昧的痕迹,床边放在地上的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,白皙的脚腕上套着一个银圈,银圈内层裹着柔软的棉,银圈的一端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银链,一直延伸到床头。
不一会儿,房间门被打开,餐车被人推进来,很快就关上门。
“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?”江寻春看过去,声音不悲不喜,好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一般。
唐觅把餐车推到他面前,答非所问,“今天想吃什么?”
见他不理自己,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唐觅眼神一暗,“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,我以为你是愿意的。”
愿意?
江寻春晃了晃脚上的链子,“你管这叫愿意?”
他还以为唐家这小子虽然有一点疯,但没想到会把自己关在这里,还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,江寻春气不打一处来,冷嗤道:“他们知不知道冷心冷肺的唐小爷,居然会主动往Alpha身上爬,还低声下气地讨要标记?”
“没有低声下气。”唐觅纠正,“你要是想走,门在那边。”
说完他抬手指了指门口。
江寻春差点把自己气死,伸手就把唐觅抓过来坐在他腿上,张口就咬。
腺体上的痛感很明显,唐觅一声不吭,低着头任由他咬。
似冰雪般寒凉的气息扑面而来,唐觅整个人颤抖了一下,甜酒味被诱发出来,溢满整间卧室。
不一会儿,江寻春把人扔到床上,俯身堵上那张一点都不会说话的嘴。
唐觅仰躺在床上,看着身上的人,眼里是化不开的深情与偏执,一点也没有拒绝江寻春的动作。
屋内的气息逐渐浓郁,气温不断攀升,唐觅忽然抬手搂着他的脖颈,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。
江寻春受不了,又俯身狠狠亲着他的唇。
除了第一天,唐觅根本没有主动亲过他的嘴,江寻春怄死了。
把他关在这里倒是很勇,怎么亲个嘴这么怂!